这么一想，悲观的情绪就像藤蔓一样缠住许佑宁，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抛到了海拔几千米的地方，四周的空气密度变得越来越低，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。这个医生敢这样和她说话，很明显，是康瑞城示授意了他一些什么。

“这个……直接说出来有点残忍，但是，你们必须要面对事实，做出一个抉择”宋季青缓缓说，“越川的病情突然恶化了。”这一刻，他们看到的都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。

有了萧芸芸这个活跃气氛的神器，沈越川和苏韵锦之间的气氛自然了不少，苏韵锦的问题也很容易就脱口而出：“越川，这段时间，你的身体情况怎么样？”不过，这只是听起来很悲壮。

许佑宁揉了揉沐沐的脑袋，笑了笑：“你偶尔帮帮忙已经足够了。”住院医生一旦露出什么破绽，康瑞城很快就会察觉异常。

检查室门外，许佑宁走得飞快，好像不知道康瑞城跟在她身后。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，终于停下来，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眼泪，看着苏简安

……这件事会变成一道伤痕，永远烙在穆司爵和许佑宁的心上。